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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情竟异于传统之外?

现在啊,逼迫教会最严厉的最频繁的最刻薄的最尖酸的都是教会自己人,尤其是大师。 基本上,都是一言堂,去过两三个教会就以为是全天下了。总是告诉人们,这就是 * 教会,我自己在里面摸爬滚打好几年都只敢说,我只知道自己的牧区有这样可能的特征,我都不敢说隔壁镇的教会也是如此。 还有,为何有一常有的现象是,持小众想法的(我不愿意定性他们的为理论,这是捧杀)往往靠着以贬低打压甚至有点嘲讽传统而自立自己的独特观察,很奇怪,甚至都不愿意说自己是补充是建议是可能,而总是非黑即白地排除异己而确立自己为正统,真的奇怪。更何况,很难让我相信他真的认识传统,如果把异端或极端或极少出现的扭曲视为整个传统的面貌,不过就是同上,好比去了两三个,就以为全天下教会尽在掌握。 那是方法论吗?我觉得吧,更像是衡量标准,但这标准也只是个概念是个提醒,但实用中却是很难作为量化那样的准绳,也就是说不清晰,举例说:合乎圣经,合乎本身就需要被衡量,讲白了合乎=诠释,那么还是回到吵架的老问题,倒是出自圣经就非常清楚。所以大多时只不过画了个另外的符号,来象征也已经熟透了的概念。 其实,我们在批判别人时,常有一预设是别人的东西不适用了不实用了,那么其实简单点:弄些大面积成功的数据出来吧,是采用了某某理论的结果。当然这是血气里都话。 我听见有些人为了突出自己的小众用词(想法),就特别喜欢打压真理反感真理,比如因信称义(他们了解的认识到的因信称义),这样会不会倒洗脚水把孩子也给倒了? 总归一句,我们总是把坐井所观的天当成了整个天空,如果这样,一个犹大的出卖,是否可以推至其他也都不是好东西。 我像个怨妇,于温讲坐着有感。

写给肉丝生日的信

肉丝, 谢谢上帝没有打发我空空地回去。 我想说,爱,它不是个东西,让人不时地要舍去自己,时而神颠时而魂倒,四个字是:神魂颠倒;我记得,那时多想不要脸地对你大喊:你知道你知道我喜欢你吗?神知道。是的,神知道那些岁月。 你说,爱,它是东西吗?让我们不时地会想着说着盼着一起后会有的幸福,但现实好像不是这样,你会生很大的气,还很凶,不像不熟悉时的那样,那时挺可爱挺温柔挺讲理,举例说,在摩洛哥,明知我英文不行,不主动不说,竟还拒绝帮忙,所以我也会生气,但按道理说,是被你气的。爱情是个乌托邦,或许我们都曾想回头过,想没有遇见没有开始。 原来你我的人性要有多软弱就有多软弱,我们以为会一直像爱情开始的那样对彼此如死之坚强,大水都不能熄灭的那种坚强,所以上帝还是挺狠的,早早地为我们预备了婚姻这样的坟墓,它才是如死之坚强,无论你会生多大的气,我烦你到连你的声音都不想听见,我们还是只能呆在里面,乖乖地学习说:对不起,我错了。日子久了,不是你消磨了我的生命,而是我自己舍了我的生命,因为在婚姻的盟约里,除了爱这个方式,别无他法,神所配合的,我不敢分开,你也不敢,虽然你胆子要比我大,你脑袋比我要无知。 我想说,爱,它真不是个东西!它真的是一个骗子,让我们再也说不出再见,再也没法分开,再也没有自由,只能尝试舍去自己的生命。 不过,既然爱情或婚姻都是耶和华所赐,那么或许我们得始终记得上帝这外力才是我们继续相爱的唯一基础和帮助。所以不要问我会爱你多久,哪一天会不会不再喜欢你,又哪一天不再不喜欢你了,但我仍在众人的面前宣誓对你会一直不离不弃,不管你有多老,脸皮也有了皱纹,毛孔也大了,腰也有了大肚腩,当你老去如果我们可以一起老去,我还是会坐在你的身边,牵着你的手。虽然这些誓言一直在表明我是没法做到的,不过也同时在催逼我转向上帝,因为祂才是美好的保证。 所以如果有一天,你开始胡思乱想,chopin的心对我冷淡了,或许哪天我惹你生气了,不能打我不能骂我,生气可以但不要太凶或不理我,尽量保持对我微笑,关心我照顾我,还是努力主动地洗碗打扫做饭,因为男人是女人的头,如果chopin这家伙还是更加地过分,你就偷偷在密室的暗处告诉我们的媒人也就是天父,因为父比万有都大,圣灵会来责备我,叫我悔改。 最后,祝你生日快乐,越来越贤惠。 Chopin 2017.11.20晚上 写于c图书

「跟從我」?

可1.16-20 耶穌在這裡的呼召,是有意的,但發聲時並沒在意對象正從事著什麼,祂要得到的回應不單是順從,而且是要「立刻」,正如祂看見對象時就「立刻」發聲。而門徒的確是立刻的,並且放下的是一生的責任,包括供養自己的生命,很難想象他們到底如何理解呼召的主和發聲的內容,使得他們可以這樣「放下一切的來跟從」。但我覺得彼得或約翰他們對「成為得人的漁夫」的理解應該傾向是「榮耀之路」而非「死亡之路」。所以雖然門徒是立刻的,但很可能並未正確理解耶穌的呼召。 反照今天,特別就神學生而言,都很主動地尋求耶穌的聲音,但我們常覺得這不是那不是或不夠清晰,我們會想盡法子去辨識耶穌的聲音,並且在尋求等候時我們也不太覺得自己再需要放下什麼了,好像是在進入神學院之前就已經放下了(此刻在這裡就是很好的證明),因為曾經的那份深刻的掙扎也就是我們常拿出來作為見證的事件就是我已經放下的證據。我們就是已經放下了一切,努力地尋求耶穌的聲音,不是為求「跟從」,只是覺得自己需要去的方向。 我們今天還聽得見「跟從我」嗎?如果是「跟從我」的呼召,我們不該問我去哪裡,應該最多可能問的是「主啊,你去哪裡」,而主有沒回答應該不影響我跟從祂,因為祂一直在我的視野里在前面走。 「跟從我」的呼召隨時會發生繼續發生,那時你會聽見祂的聲音(A new teaching with authority! ),這個聲音會伴隨著「捨去」,所以「捨去」是隨時會發生,而就算你覺得早已撇下了所有或不再像過去那樣的的「捨去」,也一定會有和神討價還價正當合理的「所有」,一直會有這種「所有」讓我可以理直氣壯地拉長「立刻」,雖然最後我相信我會走上順從,不過我們會不太過於尋求、辨識耶穌的聲音,而少了很多跑進主,跟著祂,不問「我去哪裡」頂多問「主啊,你去哪裡」主說「你儘管跟從我」的日子。 我是否聽見「跟從我」,我是否認為不用再去聽「跟從我」,因為覺得我已經升級了已經踏上了尋找擺放我的祭壇,「跟從我」那是入門那是起點。 那如何處理具體服事的地方?在這事上,我們常殷勤地尋找祂,想找到祂要祂去到某處呆在某處,因為我們看見了某處做不完的工搶救不完的靈魂,我們就是這樣巴不得找到主,然後讓祂好好呆在那裡,這就是「我去哪裡」。結果不是我們找不到主,會找到,但要主跟我走時或我準備把主帶到哪個地方時,主未必肯走,祂是「我帶你走」(Let us go o

Morocco短宣回顧與感恩

宣教一直大熱,我卻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短宣,為期六周,而目的地摩洛哥更是遠而陌生,也是因為屬於穆斯林國家,所以行前訓練也滿了各樣異己文化的禁忌和注意事項,讓人不免有些謹慎再謹慎的緊繃感,最深地期盼反而是「平安去平安回」,在神聖的宣教光環下顯得不是那麼出息和讓人欣賞,不過感謝主,兜兜轉轉,整個團隊都平安。 在與當地宣教士的團契生活中,她會問我們異象或呼召或對這次短宣的期待,我的回答是:「I have no version no call so I don't have to obey」,宣教士大笑之餘也深刻認同與期待「那麼神的心意會是什麼?」對神保持開放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不過,也正因此,我的首要期待也是自我要求——我不能成為宣教士的重擔,不能成為團隊的絆腳石,所以「捨己與主動幫忙」常成為行動指導,比如常常不倦地主動完成洗碗的工作。 團隊四個人,他們的英文能力都很好,就我不行,所以過去之前就一直禱告「主啊,求你讓我有位置可以服事」,而過去后的一開始禱告是「主啊,求你讓宣教士不要看著我,也就是不要找我說話,因為你知道我常常聽不懂也不會表達,也求你讓旁邊的人多幫助我翻譯」,語言的交流是我的困境,但上帝有憐憫,其他三位除了負責主要的workshop項目之外,而我就負責宣教士語言文化培訓公司的網站製作,並且附帶電子商務網的功能。上帝是奇妙,「I have no version no call」的來到摩洛哥,但祂並非沒有心意,website的整個過程都是我可以投入的,而期間總是禱告主給我想法給我技術上的支持,因為要實現宣教士的一些想法要求,有時讓我籌足不前,而上帝一般很快就會支援我技術。 上帝真的很好,有次我拖地后滑倒后翻,摔得兩隻手摔得很嚴重,宣教士帶我去錯了醫院后,我說「再給我兩天的時間,如果那時仍沒有改善,再看醫生」,我就一直禱告主「主啊,求你救我快快康復,不要讓我成為宣教士和團隊的拖累」,上帝真的很好,我用一位台灣姐妹帶過來的藥塗抹,一天比一天好的速度。 六週的時間里,宣教士帶我們去不同的城市感受不同的文化差異,我們也會學一些簡單的當地語言,並且和她公司里的語言老師哈利瑪結下了不錯的友誼。她一直包著頭巾,雖然摩洛哥在新國王和王后的影響下已經算是相當開放的穆斯林國家,她英文也不是很好,但很好玩的是宣教士、我們、哈利瑪都能順利地交通,甚至會猜出對方

耶稣脚跟前的VIP

蓦然回首,朱颜已改。 这应也是不少人一生的写照。 有人拼了命,有人机缘巧合,不管怎样,就他她占在了耶稣的脚跟前VIP,好一段时间,或满腹经纶,终会说可以说在乎说常常说喜好说:“他在亵渎神吧!” 我想这也是虚空。 VIP是什么呢?好比台湾神学院界的ces?类似吧,如果你较看轻其他的台湾院子。VIP的诱惑并不一定因为贴近耶稣,有耶稣,或有种实际表达出连自己都打死不会承认的:这样,更有机会更容易杀死祂!因为VIP看似一更有利于我成为耶稣,所以“我在了”,当然之前并非因此“我来了”。成为耶稣再取代耶稣,因为耶稣会呼风唤雨不止平静风浪,我们喜欢自己呼风唤雨不喜欢他人平静风浪。耶稣已被不少刚装备完变身的耶稣取代了,这也是正在装备者的努力,到处都是ces的耶稣。也许VIP没有耶稣,因不因耶稣在这而来,主因“优秀”而来,或这会是VIP?! “神学装备或训练”这个词,常让我们自恃为拥挤人群中耶稣脚跟前的文士而不知,离开了效法,前进的终点或只剩下杀死祂成为祂取代祂,“可以不说亵渎神(天父)的话”成了我的终点我的榜样我的骄傲我的满足我装备的一切,衡量人人的主要标准甚至唯一。 效法基督?这词在ces的师生中显得相当刺眼和陌生,作为学生作为一个尽显罪人天性的学生,我想先把责任推给众师长们。榜样,到底意味什么?直接想到的一是教导式言行,二是长期地活出在民间,他不该只是上课的时间或小组的时间或遇见后Hello或我为你祷告,也不该只是你觉得被尊重时的言行合一,因为我一直固执地认为:人常是经的起别人听,却经不起别人的看,所以我越来越体会到前者在后者故事中的大打折扣。 榜样,或许起步是我先重新认识“我是一罪人”,“像瘫子被抬着我是无力本善的罪人”,“是需要他者互动而常常被抬到主脚前被光照我是罪人,不管互动当下你觉得是受伤者或加害者,这样才有彼此真的饶恕,饶恕不是单方面的言外之意道歉不会是单方的行为,而我常以受害者自居仅施以原谅,因为我也是罪人”,“若真有我是罪人的信心,我就同样时刻需要耶稣”,以上尤其是老师,很奇怪老师似乎好像可能更容易翻脸被激怒,和往常的笑脸hello或教导或具备辅导技巧的差异甚大,或许老师们也被“尊重”养尊处优惯了,所谓“捧”而杀,一直在“尊重”的环境中久了,来到异己文化难免生疏,但我杞人忧天的是,事件后,好像只有学生是罪人犯罪了,只有学生主动道歉,只有学生是